眼对高兴示意,与谢一兴奋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他前座的中年男人披头散发,身上的白袍好像许久未洗显得脏兮兮的,双脚十分不雅的登在椅子上,此刻正气呼呼地看着房顶,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
仿佛感觉到高兴在看他,邋遢男子把盯着房梁的目光收回来,细长狭窄的眼缝眯成了一条线,上上下下打量高兴,嘴上的胡子横七竖八像杂草一样,随着男子的呼吸微微抖动,茂盛的胡须下有着一张大嘴,嘴唇很薄。
唇薄情浅,男子眼中极尽刻薄与挑剔,极大的诠释了这一句老话。
高兴对着上首老者一抱拳,微微颔首。
“晚辈津城卫高兴,拜见重剑门掌门及各位前辈,”
高兴向下首几位男女点头示意,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信封,双手奉上,
“这是津城卫理事长丁一鸣写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老者身后走出一位高大男子接过信件送到上首老者手中。
老者看过信件,随手放在一边,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开口说道,
“原来是老丁的高徒,想来他与我重剑门还真是颇有渊源,此来是为了来看谢一?”
“哼,老丁头的徒弟?还高徒?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