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位上,高兴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右手攥着老丁头临走写给他的一张纸条,左手捏住脑门正中间,揉捏两下之后轻轻敲击。
“哥,纸条上写的什么?”
谢一驾驶着车子往东海区方向狂奔,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眼前的马路上,牵牛洲在西北方向,而目的地东海区却在东南,等于要横穿整个津城。
一个漂亮的提速加塞儿,谢一成功的在黄灯一秒时通过路口。
左手在额头上重重捏了两下,留下一小片红色的印子,高兴睁开了眼,“师傅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说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这个人。”
右手手指无意识的搓动,纸张摩擦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嗯,理事长让咱们该干嘛干嘛,听他的就好了,给你这个纸条肯定有他的用意,相信他没错的。”
谢一下意识的点头,在他的认知里,丁理事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即使不对,他也认为对。
但是他不曾考虑的是,他心目中的神被人暗算成了重伤。
真的遇到控制不了的局面该怎么办?就怕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让你跑出去找人,两个二十岁的小孩恐怕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