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根本是个绣花枕头,顶着天选意志继承人的虚名,”修行身后站位稍远的一个男人低着头说道,他说话的同时轻轻晃动了脖子,津城卫制服柔软的面料似乎对他来说十分的不舒适,但是在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又不能太过放肆,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缓解刺痒。
修行面无表情,按理说他此刻应该高兴,因为高兴正像他想的那样,可以用不堪一击来形容,这样水平的选手,根本用不着试探他的深浅,对于尊上交代的事情,他始终抱有一种无法理解的困惑,但是正如刚刚出言的男人对于他自己来说一样,自己对于尊上的地位而言,也差不多少。
有些人,有些事,只能服从,不允许有问题,也不允许说出来。
更何况对方不是人,脾气秉性更不能按照人的标准来判断。
但是奇怪的是,此刻修行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希望高兴能够稍微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至少不是像眼前这样一击即倒。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庄妍。
输是肯定的。
即便是庄妍对高兴的战力以及未来发展潜力做出了系统化的评估,但是在面对绝对强手的攻势下,各项数据上都处于绝对劣势的高兴没有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