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死去活来了好几个来回之后,金甲法相的目光逐渐削弱,双目缓缓和闭。
高兴表皮之下,内里组织纷纷龟裂,整个人都像个打碎的瓷瓶。
只剩下脑中的经轮仍然稳定的运转,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虽然高兴体内的经脉全乱,缓缓流淌的经文能量如有记忆般按照既定的路线缓缓流淌,在碎瓷上穿针引线,企图将破碎的不能再碎的瓶身重新缝合。
经文能量的效果并不显著,但胜在稳定、长久。
在数不清的运行圈数之后,高兴龟裂的身体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丝线”重新串接起来。
金甲法相久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翘起嘴角,似对自己的故意之举以及高兴身体的应激反应产生了兴趣。
“罢了,老子状态不好,就不与你掰扯了,你也不用做那佛祖的说客,我说过的话自会履行,但不要企图用这种东西控制我,谁都不行!”
金甲法相的话蕴含了七分真意、两分坚定与一分无论怎样都无法掩盖的愤怒。
但即便愤怒只余一分,仍震得在场所有人心湖狂浪翻滚,七窍流血。
只有此刻五感全失的高兴免去了这一番折磨。
金甲法相逐渐消散,在黑棍马上消失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