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眼,此刻他的眼球中密布血丝,一张大嘴疯狂喊叫。
“来啊!来杀我!就算杀了我,也无法掩盖你亲手杀掉你的妻子的事实!”
申沉的吼叫仿佛胜过任何能量,沙哑的声音形成的音波如尖锐的匕首般穿透了陈新的大脑,直达天听。
背对着高兴的陈新动作顿了一下,两条绿色长鞭在空中虬结交错两股并为一股,但是竟如时间静止般没有落下。
高兴紧跟着后退了几步后止住退势,稳住身形的他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刚刚深沉歇斯底里的吼声。
高兴不能相信,虽然陈新自己的自述中对妻子的感情,只有寥寥几个字,但是其中蕴含的对妻子的爱却充实如满溢之水将要流出文字一般。
陈新至少是一个用情至深之人。
但是此刻陈新手上动作的迟疑却又让高兴陷入困惑。
如果他胡说,他为什么停手。
而且此刻陈新的表现确实有点问题。
高兴发现自己的立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滑向了丑陋的申沉一方。
陈新的双眼在极度癫狂之下暴凸而出,密密麻麻的血丝几乎要将他的眼白染成红色,双耳双眼鼻孔流出来的细密血丝将他的脸涂画的如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