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初我是不知道要见谁的,叔父只是告诉我让我出来谈一笔生意,见到另外两家的代表并且到了这个工厂之后,我才知道是与申......沉会面。”
“不要想着撇清自己,说实话。”
高兴歪了歪头,如果他没有趴在楼顶听到他们谈判的内容,也许还真被这个家伙糊弄了过去。
小心思被高兴识破,秦冬岭讪讪说道,
“制药行业虽然利润丰厚但是竞争同样激烈,在国外领先于我们的制药技术和国内其他厂商的恶性竞争之下也只能说是勉强度日,所以叔父一直谋划着制药产业的出路,而且似乎......”
“似乎什么?”见秦冬岭没有继续说下去,高兴追问道。
他很讨厌这个人,说话絮叨不说,一说到重点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叔父没有直说,我个人感觉,这次的谈判是申沉主动找上了我叔父,但是我不敢确定。”
高兴脑中不断分析着之前听到的内容与秦冬岭说的话,发现确实无法证明到底是谁主动。
“继续。”
“申沉声称自己在津城的饮用水源头下了毒,这种毒只有他能解,要三家和他合作,可以从中分一杯羹,这符合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