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确认了陈新的伤势无大碍,高兴与谢一告辞离去。
“哥,我怎么感觉他的反应不太对?”
开车出了随意园地下车库,谢一开口问道。
“哪里不对?”
最近谢一的脑袋越来越善于思考,总是能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给到高兴重要的提示。
“总感觉他的记忆出了问题,比如申沉,当你提到这个人的时候,陈新的反应并没有你之前跟我描述的那么强烈。就好像......不记得了一样。”
谢一只是猜测,也不能打包票。
高兴闻言仔细回忆,逐一检索过刚刚交流的内容,确实发现了异样。
陈新记得饮用水处理厂的下毒与自己有关,但是对于与申沉出现相关的内容回答的都很模糊,语气平淡,情绪稳定,并没有之前见面时表现出来的深仇大恨。
“会不会......他被酒精烧坏了脑子?或者自己试毒毒失了忆?”
谢一继续分析道。
高兴也不能确定,将这种疑惑埋在了心里。
二人驱车再次来到卫阳河边。
拉着警戒线的河岸上,不远的距离就有穿着便装的警察值守,来往的民众在连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