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头告诉他的,当初只觉得猥琐老头在自己面前吹牛皮,说什么黄泉之路直通黑暗,无门地狱阴森恐怖,奔涌的河水冰凉刺骨,只有这种红色的花开在河的对面,要过河只能通过石桥,走过去,摘下花,想在走回来便比登天还难。
高兴一眼便识破了老丁头的牛皮,当时就质问他,那你摘了这花,咋回来的?
老丁头一时语塞,意识到牛皮吹爆了,便使出无往不利的暴栗之法,狠狠的修理了高兴一顿。
啧啧啧。
谢一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摇了摇头,随即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问道。
“那哥你见过呀?”
“嗯,见过。我师父就有一株。”
老丁头带着猥琐笑容的脸庞在心中逐渐浮现。
高兴突然发现,多日不见那猥琐老头,心中的思念之情已经浓郁到了这样的程度。
“挖槽!”
谢一惊呼一声默默伸出大拇指,除了不太文明的两个字之外,心中的敬佩与崇拜竟无以言表。
“哥,庄姐说津城的毒素已经开始影响普通市民的生活,今天各辖区内都有普通人中毒入院的报告,情况轻重不一,形势有点儿严峻。”
谢一掐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