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头放下电话,桌子对面的高爸一直盯着自己,
“我儿子,他还好么?”高爸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
“放心吧,活蹦乱跳的,好着呢。”侧面的柜子处,高妈早已泪流满面。
老丁头故意大了大嗓门,除了对面的夫妇,屋外一直来回踱步的老人听完嘴角含笑,缓步离去。
在完成这件事之前,谁都可以死。
唯独你不行!
老丁头心头默念。
“丁老的意思,让咱们苟着?”
见高兴放下电话,谢一开口问道。
“他说了这么多,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有人利用下毒来吸引我们出现,然后有针对性的对咱们下手,上次刺杀就是,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等着咱们。”
高兴摇下玻璃,将雨后清新的空气放了进来。
不知不觉之间,车子开到了卫阳河附近,高兴漫无目的的扫视,突然发现了异常。
一个黑影半蹲在河岸上,身子前倾不知道在探查什么。
高兴左右看了看,本该在岸边巡查的工作人员竟然没了踪影。
“停车。”
不待车子停稳,高兴便推开车门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