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防夜防,也防不住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我不可能一直守在小笛身边,终于在一次我不得不外出处理事务的时候,秦红棉骗走了小笛。”陈新越说越激动,拳头攥的嘎嘣作响。
“他们......杀了她?”高兴本能的不想问出口,但故事的发展推进到这里,这是最大的可能性。
“不知道。我找遍了临城所有的地方,甚至不惜损耗修为寻找小笛的下落,但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迹。”陈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如风箱一般。
“之后那个女人又出现了,她跟我说小笛走了,她不能原谅我的欺骗和背叛,但是我......”陈新死命的盯着自己的手掌,好像就这么一直看着就能找到爱人的下落。
“那你......”高兴能够感受到一丝陈新的痛苦,这种痛无法用语言表达。
剜心之痛,心都被挖开切走了一块,可想而知那是种怎样的感觉。
“我恨她,但我更恨我自己。”陈新的手指用力握紧,任指甲扎进肉里。
点点血迹出现但陈新毫不在意,好像血液的流出能够缓解他此时内心的疼痛。
“这女人什么来头?”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