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盘腿坐在地上的陈新对着面前的十个瓶子再次摇了摇头。
思维进入死循环,颤抖的手指一个大意,小心搭配的毒素立刻崩溃。
其中一个瓶子的瓶塞扔在一边,毒素能量的崩溃在水体表面形成了剧烈的晃动。
高兴双手托腮,坐在陈新侧面,盯着陈新不断颤抖的手指发呆。
这种高专业性的工作高兴一点忙都帮不上,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中了陈新的道。
高兴的突然到访让陈新有些措手不及,感觉到高兴的心不在焉,不禁调笑道,“怎么,不用去津城卫报道?”
崔鸣湖的开解只在起初几天起到了一点作用,在高兴更多的独处时间中,刻意被压下的失落情绪失常出来骚扰高兴。
再加上突然不用工作,大量的空白时间让高兴的脑子有足够的空闲去胡思乱想。
成功帮秦芊语拔除了醒时鸳,彻底缓解了陈新与高兴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两个人相处时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高兴对自己的直觉暗自骄傲,去除暴戾人格的影响不算,平和人格的陈新身上总是有种让人不自觉想亲近的神奇魔力。
秦红棉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