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这样吧?”高兴伸手按住陈新的肩头,嘴里喃喃说道。经文能量平缓的渡入他的身体,陈新铁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明显治标不治本。
高兴此时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表,有疑惑,有解脱,明明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却又觉得不值得。
“他说他要赎罪。”高兴的神情全部落在楚狂人眼里,犹豫再三,楚狂人还是开口道。
“他说他活了三十几年了,人生的前半段全是灰暗,不管做出错事的那个他是不是本意,他都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只有这样,将来身死入了地府,才有可能抵消自己的业障。”楚狂人说到这叹了口气,眼中满含对陈新的欣赏之色,再次看了眼高兴,楚狂人接着开口道。
“他预料到了你的反应,他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解药没有做出之前他死不了。”
楚狂人说完起身离开,卫阳河的剑阵还需要有人盯着。
看着推门进来的秦红棉红肿的双眼,高兴心中的愧疚一瞬间爆炸,他站起身主动对着秦红棉深鞠一躬,开口道歉,“秦姨,陈新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固执。”
秦红棉赶紧扶起高兴,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听话的流了出来,“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