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淡然接受,后者自私自利,哪怕别人做的再多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高兴明显属于前者,而且是近乎偏执的强迫症最晚期。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高兴不再出声,谢一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开解宣告失败,同样再次陷入沉默。
分部作战医疗室内,陈新安静的躺在屋子正中间宽大的台子上,身下的台子冒着丝丝冷气,冰冷的金属气息将陈新逐渐笼罩。
老丁头直接拒绝了高兴进来的要求,命令兄弟俩在门口蹲守,意思相当明显,接下来的对话不太适合让两个年轻人听到。
“怎么样?”老丁头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见敖准收回手臂便开口问道。
敖准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种族不同,功法不同,本源能量有着不小的差别,我已经最大程度的去刺激他的心火了,没有什么反应。”
莫有为给陈新做了个全身外伤检查,敲敲这里听听那里,看着空荡荡的右臂位置,皱了皱眉头仿佛不太满意。
“别敲了,他还没死呢,就开始惦记人家尸首了?”敖准见莫有为的动作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绕着陈新走了好几圈,莫老头白了敖准一眼,终于伸手抚住陈新的头顶。
陈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