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纸条的出现,将原本处于无欲无求的微妙心境再次打破。
没办法,少年易躁,这需要足够年份的沉淀。
“坐下,跟你说点事情。”崔鸣湖不动声色的说道。
高兴刚刚离开凳子的屁股不得不再次落了下去,不时抬眼瞥向对面的崔鸣湖,见对方神色如常,才逐渐放下心来,端起桌上的茶汤喝着,掩饰内心的尴尬。
“你母亲......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外公的事情?”崔鸣湖问道。
高兴闻言一愣,不知道崔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仔细回忆一下,似乎只在自己很小的时候见过一张老旧照片,那时候的高兴刚刚记事,只能模模糊糊记得一位老人的样貌,但你要让他具体描述,还真描述不出来。
想来也是奇怪,长这么大高妈一次也没带自己去过外公家。
后来逐渐长大的高兴也曾疑惑过,但有碍于家庭生活过于和谐美满,高兴对于亲情之间的高低优劣只能从电视上无聊的家庭伦理剧中去剖析。
可能......妈妈与外公闹翻了?
隐世巨富世家女爱上了平平无奇小混混?
......
高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