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弄清了雨鸢和古老板的立场之后,高兴便没再去过蜡像馆。
而今天早上,老丁头神神秘秘的拉着高兴出来喝茶,高兴才发现老丁头的车竟然再次开向了蜡像馆的方向。
下了车,跟着老丁头走向蜡像馆顶楼,这时高兴才意识到或许老丁头和古老板早就认识。
那早先你们都干嘛去了呢?我来来回回跑了这么多趟,就没人说出来告诉我一声?
高兴内心忿忿,跟在老丁头身后不时小声诅咒着,辱骂对象几乎囊括了会主动出现在莫有为实验室中的所有人!
再次见到古老板,高兴已经没有了当初愣头青一般的神情,主动接过了古老板手中的茶壶,当起了临时茶艺师。
“古先生,这次来是想拜托您一件事。”老丁头似乎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直接开门见山道。
古老板微笑着示意老丁头喝茶,然后盯着高兴问道,“这下知道我是敌是友了吧?”
高兴被问的有些羞愧,之间自己还特地跑来质问对方的立场,这时候被对方调笑,自己多少是有点莽撞了。
“这孩子心太浮,藏不住事,您别当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老丁头似乎对古先生很尊重,言语间没有丝毫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