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好像从老丁头、古老板和崔鸣湖那,高兴分别听到过对方提起萧平旌这个人,如今再从雨鸢嘴里提起,高兴突然觉得这个人很神秘。
冥冥之中好像有条线将他和高兴联系在了一起,而区别在于,高兴活着,而他,永远的躺在了坟墓之中。
为什么他的墓不在津城卫卫属的公墓里?
高兴脑中伤过一丝疑惑,雨鸢脸上的悲伤和难过不似作假,这个时候带着自己过来看他,这二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
对方不说,高兴也不问,二人之间陷入沉默。
墓园的风比外面还要冷一些,刮在脸上如砂纸不断摩擦一般,有些疼痛,雨鸢裙角飞扬,似根本感觉不到。
“难道你不好奇么?”雨鸢的语音悠悠响起。
“情理之中,猜得到。”高兴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多说多错,缺乏安慰人经验的他索性闭嘴。
对方扭头看向高兴,再次露出了那种复杂的神情。
之前在海边高兴没看懂,但现在,他好像看出了一丝不太正常的情愫。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自心底开始升腾,这女人......高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