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真疼啊!
嗖!
一道金光飞过,直接在高兴袖子上留下一条撕裂的痕迹,高兴连反应都没有,血迹已经将破损的袖子打湿。
嘶......高兴嘬着牙花子,两眼盯着面前一眼看不到头的通道,此刻的处境就像个赤身露体的婴儿一般,进退两难。
蜡像馆楼顶天台上,聚集了很多人。
古老板与老丁头相对而坐,画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天台一角,猫在宽大的画板背后,雕塑师跑上跑下的搬凳子,没办法,今天来的人着实有点多。
勉力维持空间裂缝顺利闭合并且送了高兴一程之后,崔鸣湖和楚狂人按照约定赶到蜡像馆,而其他一群老头子几乎是前后脚到,其中最年纪的应该算是雨鸢,见凤王同样赶来,凭空出现的雨鸢几步走到凤王座位后站着,今天的这里,没有她坐下的份。
莫有为最沉不住气,见几个几十年老友神色各异,主动开口道,“都喊来干啥?”
“开会。”老丁头似乎对手里的茶杯来了兴趣,不断摸索观察,有些不经意的说道。
敖准与崔鸣湖二人一同走了上来,老丁头抬抬眼,出声道,“人齐了。”
茶海旁摆了一排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