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愁绪之下,时间过的很慢。
高兴的伤本不重,在秦芊语近乎二十四小时的贴身照料下,除了伤口偶尔隐隐作痛外,已经没有大碍了。
驱车将秦芊语送回秦氏死宅,在秦芊语留恋而满含歉意的目光之中,高兴再次离去。
秦芊语在的这段时间,高兴很少与对方说话,谢一变态的体质支撑下,只勉强躺了一天,便离开了气氛微妙的休息室,而剩下的一男一女之间的沉默,一直持续到高兴将秦芊语送走的那天。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秦芊语,毕竟之前冷语相对时,高兴的想法很坚决,任何背弃了人族的人都不可原谅。
这是高兴的底线,不容许任何人触及,楚氏最先出格,高兴对楚离表现出来的是足够的冷漠,但也就是在面对秦芊语的时候,高兴心软了。
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准则,但内心的感受是骗不来人的,他硬不起心肠来再次伤害对方,虽然是对方的家族有错在先。
千错万错,都不该由一个女孩来承受,所以高兴只能选择沉默,也许沉默才是解决二人之间问题的最好方法。
车子在蜡像馆门口停下,高兴走上天台,古老板与雕塑师和画家都在。
“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