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打结,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年轻一辈,好像没能成功接起担子。”
崔鸣湖在身旁缓步跟着,不待对方回应,高兴再次开口说道。
“大多数时候,我都很自责,没有做到一个徒弟应该做的那样。”
高兴双手插兜,低着脑袋继续说道。
“你做的应该很好了。”
崔鸣湖心情复杂至极,年轻人的成长少不了父母长辈的引导,而恰恰是这种看似要不了多少时间和精力的付出,往往最费心思。
高兴摇摇头,长辈这种宽慰的话挺多了,就会有种找不到自身定位的错觉,为了让儿女过的舒服一些,父母总是会默默承受很多压力和重担,但这些东西,却从来不会和儿女说上一句。
师父是这样,
父母是这样,
甚至就连身边的朋友和兄弟,如果不是切身体会到对方的处境,你也不会知道对方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到底付出了多少。
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数次被长辈厉声拒绝,但高兴心中的那团火就如同另一半悬浮在罗振宇居所处的意志之火一样,熊熊燃烧,且越来越有长大的趋势。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