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选择的栖身之所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稳定?
赵天左心中刚刚构建起来的一副庞大的图络瞬间分崩离析,因为作为根基存在的“稳定”首先出现了裂痕。
连最起码的稳定都达不到,就更遑论之后的平衡了。
宽厅内长久的沉默令赵天左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此刻的他对空气的需求达到了一个顶峰。
......
高兴并没有像主持老前辈嘱咐的那般在禅室内修养,他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实际上由于天梯顶峰那股莫名能量冲击而造成的肉身损伤,早在几天前便已经彻底恢复。
高兴突然生出了观察僧人日常生活的心思,而这几天,他都在大庙各处流连。
听僧人诵经,听老僧讲佛,与主持相对而坐打坐参禅,也看到了一些年轻僧人行骗。
其实用行骗这个词并不准确,僧人与香客之前的交易,大多与满足对方心底最深处的需求有关,这种满足不叫骗,只是制造一种虚幻的满足感,来给有需求的香客求个心安。
令高兴奇怪的是,主持老前辈与他身旁的老僧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就是由着高兴的性子随意为之。
世间不平事是管不完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