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无臂的出现很突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对方一直在对自己的事无偿付出。
这种付出已经到了涉及生死的地步,但无臂似乎很坦然,看起来好像就跟理所当然一般。
究竟是什么样的恩情,都能让人忘却生死来想报?
高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老爸老妈有关。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高兴突然间发问,他想看看对方的反应,但令他失望的是,无常首领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无常是一个称呼,也是一个队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们既是一个整体,也是单独的个体,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
高兴点点头,“也就是说,你和他们同属一个本体,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这样。”
高兴突然想起了卫阳河上,无臂那次来见自己时,那个始终隐在红色披风下的家伙,声音比较起来要低沉粗犷的多,但高兴从那个自称修罗的家伙身上和无常首领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气息。
“我的兄弟层级和来拿无臂的无常爆发过冲突,不管谁对谁错,我代他们向您道歉。”
高兴诚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