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我都看在眼里,这些东西有专人记录并上报。”
高兴说到正事,神色异常认真,“但是一码归一码,之前犯过的错肯定不能善了,具体怎么解决,只能等上面的处理意见。津城卫严格意义上来说只能算执法单位,没有审判权。”
雨鸢点点头,其实高兴说的内容基本符合她的判断,而她要的就是高兴这个态度。
“你和我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官方?就好像突然间换了个人一样。”
高兴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道,“习惯了,跟体制内的人特意学的,这么说话毕竟能唬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高兴,雨鸢就有种莫名的踏实感,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
“正事说完了,我需要告诉你一些私底下的事。”高兴见雨鸢不再说话,便主动说道。
“嗯?”雨鸢疑惑的看了过来。
“是关于萧平旌的问题。”高兴与雨鸢同时向前走了几步,当高兴走近对方的墓碑时,第一次主动伸手摸了上去。
触手冰凉,高兴手掌在石碑上摩挲了一阵,雨鸢安静的看着,不知道高兴想要说什么。
“他当初出事,你查到原因了么?”又过了一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