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死?死不是最可怕的事。”罗振宇不是个甘于被威胁的人,但古千帆明显很了解他。
“你要为你的族人着想,而高兴是你的亲人,你不怕死,他呢?”
罗振宇一时语塞,这是一场豪赌,拿所有族人的命去赌,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基本上也就全完了。
但罗振宇始终固执的认为,人族不会输,那么站在人族身后的自己肯定也不会输。只是高兴需要一直顶在最前面,他才是最该被担心的那个,他不想高兴出现任何意外,即便身背三十年必死劫也不行。
“你果然很在乎他。”古千帆再次看了对方一眼,缓声说道。
“没人不在乎亲人。族人是,高兴也是。”罗振宇的情绪似乎得到了一些缓和,语气平淡了下来。
“但战争必须有牺牲。”古千帆冷静的有些可怕。
“你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狠。”罗振宇回呛道。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罗振宇听到这句话,有种异样的不舒服感。
“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只要牺牲的有价值。”古千帆继续解释道。
“难道你没有人性么?”罗振宇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