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给此时的高兴下个定义,那就是伪装的成熟。
可能是在数位长辈的共同熏陶之下,高兴觉得自己应该承担的更多,过去是,现在是,看不到的未来,还是。
在思考问题的时候,高兴总是习惯性的将所有人都拢到自己背后,尽量将所有人的反应和承担能力都计算进来,而最后吃亏或者受罪的,往往是自己。
负责任是好的,但任何一件事情超过了极限便会成为一种负担,这就是为什么之前的高兴一直处于重度焦虑之中的原因。
一个人的能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但高兴好像把这句话反过来了,以至于直到竹葵和他说这番话之前,他还在思考怎样的选择可以令所有人都能接受。
思维越直,往往越能看透事情的本质,而接受了竹葵建议的高兴,脑子里前所未有的清灵,仿佛认识到了选择的真谛,那就是首先要顺从自己的想法。
越是这么想,越是会感到以前的自己好像一直在被众人忽略。遇见事情的时候,总有人会指给自己方向,但从没人告诉自己,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言灵,是不是我之前的想法都是错的?”
已经痊愈了的竹葵再次回到高兴右臂中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