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的很是光亮的墓碑前,高兴开始絮絮叨叨的说道。
“前辈,我爸妈没在跟前,这次过来,是代表爸妈和我师父那一辈人来跟你做个交代。”
高兴没回身,他直接坐在了萧平旌的墓碑旁,如果此时有人,肯定以为高兴疯了,竟然在和空气自言自语。
“你们没有完成的事情,我会继续去做。我不怕死,怕的是在有限的人生中没有做完该做的事。”
墓碑前,不断随风摇摆的不知名野花引起了高兴的注意,不用猜也知道,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季节,除了雨鸢还能有谁?
仿佛想到了美好的东西,高兴脸上的笑意更浓,“前辈,你是个幸福的人,有个女人在你生前死后都一直这么惦记着你,我父亲也很想念你,唤海的二哥也是,我师父虽然没有提过,但在他独处时,也时常默默念叨你的名字。”
“你们的友情一定像我和谢一、唤海、无极那么深吧?如果我们有幸得见,应该也能成为相当之好的忘年交吧?”
高兴终于回头看了看,看到的只是一块冰冷的墓碑。
“我得走了,如果有命回来,我请你喝酒。”
高兴果断起身离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袭来,引着他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