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自保的能力。这是高兴最在意的是。
但反过来想,高兴这一家人接下来还要面对更加可怕的敌人,而这个敌人,很可能直接将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拆散。
高兴不想看任何人死,尤其是为他而死,这也是他始终想将几个兄弟,包括竹葵在内往外推的真实目的。他无法想象自己亲近的人倒在自己眼前,再也无法唤醒时自己该会是什么神情。
高兴不敢想,而他更不愿意面对的,则是来自父亲与母亲倍感关切的目光。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老爹当初将意志力量的残余部分贮存在自己体内开始,也许他有他的选择,但高兴完全是被动接受,从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但高兴并不恨父亲,甚至在得知父亲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还有些庆幸。
至少在高兴看来,这是父亲对自己的肯定,而男人活在世上,本质上来说就是在不断寻求肯定的过程。
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父母给他营造了温馨而舒适的环境,那么从自己二十岁这一年开始,也许这一家人之后的人生,则需要自己去撑起。
高兴默默接受这种角色上的转变,直到母亲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直到父亲将碗筷分别摆好,高兴才从长时间的沉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