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儿子,也为了自己,他必须全力以赴。这是他在稍加思索之后便迅速决定下来的事情,雕塑师和画家劝了许久都没劝回来。
高兴心情复杂无比,神兽将半神格赠与自己之后,对方的变化十分明显,而这种肉眼可见的虚弱让高兴很难受。就好像自己拿了别人很重要的东西,而又无以为报一样。
古老板对自己的帮助不可谓不大,退一万步说,即便是在知道这种帮助是在抱着某种目的的情况下给予的,但恩情就是恩情,高兴看到很分明。
跟着画家回到蜡像馆,古老板直接将雕塑师和画家支开,天台之上,再次剩下了二人独处。
高兴仔细回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大部分时间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本该早就习惯的环境下,高兴却出现了短暂的不适应。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您表示感谢。”高兴没有过分矫情,站起身主动对着古老板九十度鞠躬,在他看来,无论出发点是为了什么,这都是巨大的牺牲。
“不用谢我,对抗上神,同时也是为我儿子报仇,我们各取所需而已。”古老板说的十分中立,但高兴还是能听出来,对方是在给自己宽心。
“我一定尽力,请您放心。”高兴无法做出保证,但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