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令画家有些摸不到头脑。画家对古族的归属感很弱,甚至说为零也不过分,他从小便看不惯族内的尔虞我诈,所以在他选择跟随古老板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拿自己当古族人看待,所以古老板所谓对古族有所交代,画家并不这么想。
而且在他看来,高兴是一个特别自我的人,他想做的便会去做,并不会特意为任何人。不管他这种想法对不对,画家始终没有改变。
“其实你可以袖手旁观,即便你不出手,人族还是会上前,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多。”画家骨子里是个特别执拗的人,这种执拗,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高兴。
“虽然我被驱逐,但骨子里流的还是古族的血。”这是老一辈特有的坚持,而这种坚持往往不能被年轻人所理解,也许等年轻人的年纪到了某个节点,触发了某种变化时才能感受到此时古老板的想法,但这种思维上的诧异,就是代沟。
代沟代代有,一代都不落。这是定律,不受天道法则限制,却真实存在。
古老板有他自己的坚持和执拗,对于这一点,画家是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的,只是在求一个答案的过程中,对方始终提供的都是自己暂时还理解不了的想法。
这就像是当初高兴经历了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