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便不再隐藏,他驾着马来到杜瑶的身边,笑着说到:
“几日不见,师妹探人的功夫怕是又见长了。”
赫连琛的话说的并不认真,杜瑶也没有要跟他探讨此事的意思,当初在府里时赫连琛便是这个样子,如今孩子的心性或多或少仍未改变,见此杜瑶除了讽刺地笑一笑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想着杜瑶利落下马,而后席地而坐,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赫连琛见此不由得打趣道。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有谁会承认你是祈炎国的三公主,只怕到时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我是不是祈炎国三公主你难道不会知道?以师兄同郡千墨的关系,想要做些什么只怕是不难吧?”
“你什么都知道?”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师兄沉不住气。”
得知自己在一起被杜瑶套了话,赫连琛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心道自己再一次忽略了杜瑶的心机,也忘记了杜瑶在去不留身边学到的那身看人的本事。
“你不会怪我们的决定吗?”
拿杜瑶当做筹码赫连琛很难过,他并不想如此,可他没有办法,不光是他,就连花弄影也是如此,只因杜瑶的身上背负着的是斜雨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