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郡千墨难免会好奇。杜瑶的性子如何他这些天已是了解的**不离十,他绝对不相信杜瑶是乐乐呵呵地从方青兮那里出来的。
“皇兄那么了解臣妹,还用问臣妹那么多吗?”
杜瑶一边说着一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见此郡千墨说到:
“你若是不喜欢她便不与她往来就是,何故在这里喝闷酒?”
“皇兄此言差矣,臣妹没有那个心力为了不应该的人喝闷酒,臣妹只是觉得救错了人。”
杜瑶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被郡千墨一人听见,在听杜瑶诉说的同时郡千墨免不了会怀疑杜瑶是个会武功的。能够将声音控制的如此之好,除了习武之人只怕旁人是没有那个本事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郡千墨并不打算就此说些说什么或是做些什么。
“为什么?”
“一个没礼貌的女子,臣妹为何要救她?若是因为所谓的医者父母心便没什么必要了,师父行医多年不救的人数不胜数,可他不依旧是人们口中的神医吗?”
杜瑶从来没有把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当做一回事,去不留曾告诉过她,人皆有定数,行医就如同是为人更改命数。没有什么人是该救的,什么人是不该救的,只有想不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