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听健康的话,让这两个心里不健康的娘们这么一领悟,怎么就变成了耍流氓。到底是我流氓,还是他们流氓?这算什么事。
他抬手推开院门,闯入院中,佯怒道:“这还没成亲呢,就敢欺负未婚夫,将来成了亲那还了得。今日我栾奕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将来如何清整家风?”说着摆出一副张牙舞爪模样,向蔡琰、貂蝉扑去。
吓得两个姑娘拔腿就逃,咯咯笑个不停。喧闹一日自不必说。
入夜,王允府后花园里,貂蝉单手托腮坐在小榭中盯着榭下的水波,回忆那快乐的半日,嘴角上不由自主的浮出微笑来。
身旁丫鬟不屑地问:“小姐不过给他栾子奇做个妾室,犯得着那么高兴么?”
貂蝉笑意微消,回头望向丫鬟月奴,反问道:“何为妻,何为妾?妻妾一说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唯有真正能抓住夫君心者才是那一家主母。”
月奴若有所思,“照姑娘的意思,姑娘觉得自己才是能俘获子奇先生心的人?”她语气一转,又道:“可是人家蔡昭姬是谁?当朝才女,声名显赫,父亲又是栾子奇的授业恩师。小姐怎知不是人家更讨栾子奇的欢心?”
“我就是知道。”貂蝉冷笑道:“今天和蔡昭姬攀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