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巧了,小人在济南庙宇众多,正缺一大批燃香。栾大人此番可谓解了老夫的燃眉之急啊!”他顿了顿,又说:“栾大人,您看这样可好!小人以后每个月都给大人备五千贯礼金可好?”
“礼金?”栾邈打个酒嗝,摇了摇头,纠正说:“不是礼金。是买燃香的钱!你出五千贯,我卖你价值五千贯的燃香。”
杨牟假模假样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恍然大悟地说:“对对对!五千贯是买香的钱,买香的钱!”
然而,王英等人却是不知,把礼金变相成买香钱正是栾邈最为高明之处。朱英他们以为栾邈收了贿,就跟他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可实际上呢?将来若是上头查起来,那每月五千贯钱是做生意赚来的。按照大汉律,根本构不成贿赂罪。论起罪责最多不过是个失职之罪,大不了丢官便是。
“生意”谈妥,酒宴就变得愈发热闹起来,至喝到深夜才散席。饭后,王英站在酒楼外的台阶上目视栾邈父子迈着醉步离去的背影,对身后的孙孺说:“这栾邈父子终究还是商人。商人逐利、爱财。只要愿意收钱,事情也就好办了!”
孙孺弓起眉毛,略显忧虑,说:“大人。孺总觉得事情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吾听闻这栾家乃颍川巨富,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