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每笑一次,伤口轻颤便会发出一阵刺骨的疼痛。为减缓痛苦他只能强憋着,双手捂嘴,双肩一颤一颤的痛苦不已。
“去去去,别在这里贫嘴。”栾刁氏笑颜如花,将小翠轰了出去。
少顷,汪郎中匆匆赶来,为栾奕把过脉后露出可掬的笑容。“圣母保佑,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教主已无性命之忧,只需吃上几幅药剂,再好生调理一段时日便可生龙活虎,如同以往了。”
众人皆喜,刚刚反身回来的小翠,又与汪郎中共同离开,到厨下煎药去了。
母亲栾刁氏则取来热粥,一勺一勺地喂栾奕服下。
肚子里有了东西,栾奕也觉得舒服了许多,撑着身子半坐在了榻上。
栾邈见栾奕虽面色泛白,说话有气无力,但精神确是不错。便告诉他说:毛玠、典韦、吴天现在门外候着,要不要见上一面。
栾奕大喜,“哦?毛兄也回来了吗?劳烦父亲把他们都请进来!”
“不必麻烦伯父了。”在屋外听到栾奕召唤,毛玠大喇喇推门而入,典韦、吴天跟在他的后面。“奕哥儿可大好了?”
“无碍了!”栾奕咧嘴一笑,他亟不可待的问:“大家快给奕说说,这些时日都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