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来。酮体现世,栾奕正想进入下一环节,却被蔡琰拦了下来。她腆着羞红的小脸,道“子奇少待。”说着,从衣服秀囊里取出一方洁白手帕垫在了臀下,随即直勾勾躺在地上,紧闭双眼,轻咬贝齿,温柔道:“子奇,来吧!”
栾奕恍然大悟,这块白色手帕便是古代女子检验处子血的方巾了。
床笫之欢时,相比貂蝉的豪放,蔡琰则显得矜持的多,从始至终保持典雅姿态,一副欲罢还迎模样,连喊起来都是矜持的小声哽咽,总让人觉得她还不够爽,还应再加把,直把他的征服欲望勾了起来。
半日翻云覆雨自是不在话下,直将蔡琰类的起不来身,连衣服都是栾奕帮她一起穿上的。她半趟在栾奕怀里,一身的香汗,娇叹道:“子奇坏死了。累死琰儿了!”说话间,她将地上的方巾拿了起来,将梅花般的落红在栾奕面前亮了亮,笑着仔细折好,又收回了袖囊里。
“这都脏了,还留它作甚?”栾奕问。
“留作纪念!”蔡琰双腮泛红,“毕竟,它是为子奇而流的。”她将脑袋贴在栾奕坚实的胸膛上,深情道:“现在……琰儿把最宝贵的身子都给子奇了。子奇可要生生世世对琰儿好才是。”
“那是自然!”栾奕答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