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奇先生?”
“救世之才不敢当。正是栾某人!”
“啊?”女主人大喜过望,捂着嘴,摆出激动象,“竟是子奇先生当面,妾身失礼之处万望包含。快,屋里坐!”当即将栾奕、典韦一行请进院子。因屋子小,容不下这么多人,便在屋外石凳石桌落座。
栾奕问:“敢问夫人,汉升将军在家否?”
黄夫人摇头,说:“我家相公今日外出公干尚未回来。另外,相公如今还不是什么将军,只不过一介校尉尔!”
“哦?”栾奕恍然,原来此时黄忠只不过是名小校,还不是后来刘表手下的中郎将,如此一来,将其拐到济南去又轻松了一分。“汉升将军何时回来。”
黄夫人则回答:“相公说午后便归,相必快了。子奇先生若不嫌弃,可在家中饮茶少待,用不多时便可见到我家相公了。”
黄夫人话音刚落,却听张飞凶神恶煞扯着嗓门大叫:“毋这婆娘,好不通礼,俺四弟何人?大汉名士!你相公不过一介区区校尉,怎可让我四弟等他。这样,我等先寻处客栈投下,等你相公归来,再让他到客栈来寻我等!”
张飞语气无礼至极,可黄夫人听了却一点都不生气,反倒生出带有理所当然气味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