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冀州甄家!”
“可是冀州巨富甄家?”
甄岥回道:“正是!”
朱英掐着腰,眼角闪过一丝皎洁,道:“本渠帅不信。此何人?值得甄家如此破费?”
“这……这是……”甄岥吞吞吐吐,“此乃我家二少爷,老爷生前最疼爱的子嗣!”
“少爷?”朱英点了点头,“即是生身子嗣,那本渠帅暂且信你。待尔等将本渠帅送回河北,奉上赎金自会把尔等平安放回。”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朱英现在可顾不得为白得万两黄金而欣喜,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甄家把商船停到哪里了。“还不快带我们区找船?”
甄岥道:“是是是……就在东边不远,船家在那儿等着我们。”
然而,一行黄巾逃兵还没来得及开拔,却听大地传来连喘轰响。有亲兵伏地倾听,惊报:“渠帅,不好了。邪教人马追上来了!”
“慌什么,快往东跑,上了船邪教的人就安全了。”
亲兵又道:“渠帅,不行啊!方才河浪声掩盖了马蹄声,我等未能发觉。如今,邪教的兵马距离我们已经不足两里,双腿跑不过四蹄,来不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