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之奈何?”
“如今,只有两法可避官兵锋芒。”
“废话少言,快快说来!”波才催促道。
那将领试探似的说:“一者,我军暂且退却,以避锋芒。”
话刚说完,便见波才拍案而起,“绝无可能!我军虽败了一阵,然则兵力远超皇甫嵩、栾奕之总和,怎可不战而退。再者说,大军围城日久,眼见便可破城,怎能轻易前功尽弃?此事不要再提,我波才绝不退缩。且说下一法。”
“稳守营盘,加固后寨。将栾奕隔绝于长社之外。同时,加速攻城,争取早日拿下长社,诛杀皇甫嵩。再调转枪口反攻栾奕。”
“哎……也只好如此了!”波才长叹一声,忧虑作答。期间,充斥着怒火的双眸还时不时在彭脱身上扫过。看得彭脱后脊梁直发凉。
黄巾大军中军帐内,正商议军事之时,有探马来报,栾奕大军一路向长社奔袭而来,在距城池30里处安营扎寨。
“趁栾奕立足未稳,连夜袭营,何如?”波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可话才出口,又被堵了回去。
这一次开口的是彭脱,“渠帅,栾奕狡猾似狐,定然早有防备,不会轻易中计。望渠帅三思!”
“渠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