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出身商贾之家,却生了一副士人风骨,便对其愈发钟爱,以叔侄之礼相待。如今侄儿患难,叔辈自是不能不管,今日大殿上就曾想出言相助。然则……”说到这儿,袁逢顿了一下。
袁隗跟上说:“然则,今日陛下已是龙颜大怒,多说也是无用。此外,此事事发突然,袁某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蹊跷?”王允、蔡邕面面相觑。
“蹊跷!”袁逢点了点头,“二位久理朝政,朝会的规矩自是一清二楚。那袁某便问二位,敢问区区符节令有资格登殿议政吗?”
“嗯?”王允、蔡邕登时恍然大悟。卫宁担任的符节令不过就是个秩俸六百石的小官,按照道理是没资格参加大朝的。“那……”
袁隗斩钉截铁道:“他之所以能登朝,肯定是有人假借旨意把他放进来的。大汉朝谁有这个能耐就不用袁某说了吧?”
“而且,袁某依稀记得,卫宁出列诬告子奇之前,张让给他使过眼色!”袁逢道。
“当真?”袁隗问道。
袁逢细细追忆了一番,“千真万确!”
袁氏兄弟二人探讨起来,“那兄长方才怎地没跟隗提起?”
“刚才模模糊糊记得有那么回事。再加上没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