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奕刚毅的面庞,将鼻中涌出的香风喷在栾奕的勃颈上。
栾奕不自觉得痉挛了一下,压制住亢奋的内心,呢喃似的说:“要不……要不还能为何?”为了避免尴尬,他快速扭头看了甄宓一眼,只看了一眼又迅速别过头去。刚把头让开,却觉右肩一沉,香气比刚才更加浓郁了。
“奕哥儿,你知道吗?两年多来奴家一直在想你!”
栾奕咽了咽口水,不知该说什么!
“当得知你出征平叛的消息时,奴家很担心,担心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还为此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来听说你打了大胜仗,这才好转。接下来,你大胜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平青州、兖州、豫州……还有,你竟然单枪匹马冲进千军万马,斩敌将夺贼旗,勇武之名天下传颂。奴家高兴坏了,真的!”
栾奕忽然觉察到肩头一片湿润,侧目一看竟是甄宓流的泪水。他轻咳一声,仍不知该如何发言。
“后来,奴家又听人说你被奸人诬陷入了大牢。担忧不已,便求二哥放奴家到京城来探望。二哥没有同意,说就算奴家到了京城也帮不上忙,徒给奕哥儿添堵。二哥还说,我甄家家道中落,沦落为商贾,而奕哥儿身居高位、名扬天下,门不当户不对,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