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父母、妻子均在家乡!”
一听这话栾奕扭头瞪了郭嘉一眼,那意思你这情报头子怎么干的?连敌阵这么重要一员大将的家眷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
郭嘉吐了吐舌头,那意思兄弟我刚接手神盾局没几天,上任之后光忙活折腾刘备和曹操了,很多事根本来不及详查。
栾奕收起埋怨郭嘉的目光,问于禁,“怎地不把家人接到身边?”
于禁露出几分无奈之色,道:“某家前半生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去岁好不容易在徐州安顿下来,正想把家人接到徐州,却不曾想栾刺史下了禁令,不许教区百姓往徐州迁徙。各处关卡监察甚严,村野百姓亦是自主肩负眼线之责,一发现村中来了生人立刻上报教堂。家父自知南下不得,只好留在家乡。”
“哦?”栾奕对战时信徒们的这番警惕举动大为满意,嘴上却歉意道:“如此说来,倒是奕的不对了!害文则兄多年不得与家人相会,愿文则兄原谅则个!”言讫,妆模作样便拜!
见栾奕竟向自己一介败军之将叩首,于禁涌出激动地泪水,赶忙抬手虚扶。可栾奕力大,又岂是他能扶得动的,结结实实挨下一拜。“栾兖州,刺史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败军之将如何担得如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