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布置给我们的功课。我们爱讨论多久就讨论多久,你管得着吗?瞧瞧你那吆三喝六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曹贼帐下的将军呢!什么东西!”
“你!”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张绣大怒,噌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冲到那名降卒面前抬手要打。
屋中其他人见了这番光景,知道张绣武艺高强,怕同伴吃亏,赶忙上前拉架。七手八脚把二人分开。
那名降卒骂声不停,道:“教会活动你不参加,也不读经,现在还想打人。你等着,明天我就找简先生告你的状,保准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张绣还想发作,不过转念一想,今夜决不能节外生枝误了逃亡大事。便强行把怒气按了下来,冷冷道:“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倒看看你口中那位简先生能奈我何!”言讫大喇喇趟回床上,蒙头假寐。
白日在河边忙活一天的张绣,劳累不堪,到了晚上已是昏昏欲睡。他强打精神不至于真的一觉睡过去,左等一阵、右等一阵,好不容易熬到午夜,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同舍劳工才先后脱衣上炕。
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张绣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爬下床,又如灵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来到与一众亲信事先约定好的地点,过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