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苗毐道。
“单于,您忘了。燃烧瓶昨天都用完了。”苗毐回应。
“哎!”去卑猛拍脑门,急得把牙龈都漏了出来,“那就用多备石料。”
“石头、弓箭都不多了。”有部将回报。
“木头总该有吧!没有就给我拆房子。”
“喏!”
说话的工夫,鲜卑人的军阵动了,一列列穿着铁甲或皮甲的骑兵洪流一般向城池方向涌了过来。
与此同时,匈奴人的箭矢飞出城头,在鲜卑人中掀起一片波澜,人仰马翻,就算没有立刻被箭射死,落马之后也得被后来的同伴踩死。
鲜卑人扛着箭阵冲到距城墙六十余步处,随着一声号令,骑兵拈弓上箭,用箭簇展开疯狂反击。
鲜卑人借着人数优势,压得城头上的匈奴人们抬不起头来,只能躲在女墙后面眼睁睁看着鲜卑人把云梯搭上城墙。一抹绝望的神情从匈奴汉子双眸中流露出来。
“兄弟们,坚持住,坚持住!”去卑知道,坚持不住了。
他亲自上阵,疯了似的劈砍涌上城头的鲜卑士卒。仗着锋利的宝剑,他左劈右砍,连人带刀将数米鲜卑人一斩为二,匈奴人看到单于的如此英勇,也激起了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