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在第二日清晨将延丕招了來,为了显示他真的公务繁忙,他还特地让人搬了一大桌子奏疏,摆在了他的案头,而这些奏疏实际上早在数日之前就已经批阅过了,
他装模作样的在洁白的宣纸上写写画画,直到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延丕跨进大殿,跪地向他请安,他才放下狼毫,面无表情的道:“高句丽使者,你可知罪,”
久为上位者统御四方,栾奕在不经意间练就了一身身处上位者特有的威严,这威严伴随着他南征北战的杀气,透过他中气十足的嗓音发散开來,给人以惊骇之感,
延丕跪在地上直流冷汗,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身为使节,代表的乃是整个高句丽,为了维护王国的颜面,他咽下心中的恐怖,不卑不亢道:“在下不知何罪之有,”
“无罪,”栾奕冷哼一声,道:“去岁,鲜卑人入侵我帝国属国,,匈奴时,汝高句丽小国竟然为虎作伥,派出三万兵马协同作战,与神圣华夏帝国的属国为敌就是与神圣华夏帝国为敌,难道不是罪吗,”
“陛下容禀,此事其中存在误会,”延丕反应很快,迅速抓住栾奕刻意制造出的时间性逻辑陷阱,道:“据在下所知,鲜卑罪臣轲比能胁迫我国出兵匈奴时,匈奴还不是贵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