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太后,还赐死吗?”落画出声问了一句。
    太后看落画一眼,便低头喝茶,落画明白过来,指着面前的毒酒,白绫,匕首一类东西,道,“姑娘选一样吧。”
    不,我不死。
    好容易才有了点严奕的消息,假若,假若他还活在这世间呢?念头一出,我更加不愿就死。
    我泼了毒酒,撕了白绫,将匕首拿在手中不许他人靠近半步,像极了市井泼妇。
    这样的时刻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君墨宸,期盼他像我被人推入水中那次一样将我救起,却随即想到麟趾宫与撷芳斋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何况他并不知太后召见我,如何会来救我?
    太后自顾自悠闲饮茶,全然不管我如何撒泼抗拒,仿佛这只是在看一出戏。
    双拳难敌四手,我终究被一众内侍押了,眼瞧着落画拿着白绫一步步逼近,却动弹不了。
    我缓缓闭上双眼,也许真要命尽于此了。
    白绫接触皮肤的触感,凉凉的,然后瞬间收紧,脖颈生疼,气息艰难,奈何双手被按住,无法动弹。
    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脖颈麻木了一般竟感觉不到疼痛。
    “嘶”布帛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