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打断道。“飞兰嫂子也是女人。应该也知道烈女不侍二夫。倾颜虽不是什么烈女却也不是任人攀折的。嫂子请回罢。以后若无事也不必再來了。”
飞兰又重叹了一回气才离开。眼睫一眨一眨的。总觉得我该筹谋些什么或者想些什么。却是不一会儿又再次陷入了深眠。
一天一夜的水米不进。竟然发起烧來。我迷迷糊糊地躺着。感觉浑身仿佛一座火炉。直烧的口干舌燥。嗓中如同起了一把火。
想要喝水却是一点起身的力气都沒有。嗓子干的咳嗽起來。我趴在床沿边剧烈咳嗽。直咳得嗓子疼痛快要咳出血來。身子也跟着冷冷地发起抖來怎么也止不住。
我有多久沒有这样病过了。都说是病來如山倒我这才算是信了。仿佛把之前沒有生过的病都一齐发出來了。
我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天。却无人问津。嗓中已经说不出话來了。
我强撑着从榻上下來。只觉得头重脚轻。水壶放在房中的圆桌上。原本也不远的距离。我竟是走的异常艰难。双腿软绵绵的。深一脚浅一脚仿佛走在云端。
一连饮了三杯冰凉的水下去。才觉得异常舒服。嗓中的灼热感被减轻了许多如同久旱遇甘霖。
我蹒跚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