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士还错了不曾。”
我哪里是什么仁士。不过是“前朝余孽”罢了。见我要开口说话。太后又道。“罢了。咱们不说这个。你可是说了要为哀家抄写佛经的。”
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垂头应了是。
殿中有一处桌案。上面文房四宝甚为齐全。还有一册金刚经作为抄录所用。
因为许久都未碰过笔。这一提笔便觉有些手生。不敢贸贸然落笔。便先抽出一页纸來写几个字。好习惯些了再落笔。
恰好太后过來。好奇道。“你这是写什么。”
我不好意思道。“原是长日不提笔。这一写有些手生。便浑写几个字练练手。倒是叫太后娘娘见笑了。”
却不想太后严肃道。“这可不行。哪有这样做学问的。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必得日日温读习练才好。”
脸上早已是绯红一片。臊的不行。只垂头道。“太后娘娘教诲的是。奴婢记下了。”
太后这才满意。踱步到案前看我浑写的字。却赞道。“前面几个字虽生硬。但后來的便愈加熟练。竟是规规整整的一手簪花小楷。可见是下了功夫练过的。说是一字千金应也不为过。”
我垂头道。“太后娘娘谬赞。奴婢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