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江东事务是劳心劳力的吧。他简直瘦脱了形。脸部线条更显刚毅。
全身都是冰冷的。只有眼眶里涌出來的泪。格外滚烫。
“君墨宸叫你受委屈了吗。”严奕愣了愣。急切地走上前來。却又在两步开外顿住。厉声道。“君墨宸算什么男人。他怎么舍得让你來这种地方。”
边上的齐福和侍卫却听不下去了。“大胆严贼。竟敢对皇上不敬。我瞧你是……”
“齐公公。你的差事已经办完了。请回吧。”我哑着嗓子扬声打断。纵然他如今落魄褴褛。可在我心目中他仍旧是那个偏偏浊世佳公子。容不得他人置喙。
说完。我回头将齐福手上一早备好的食盒拿过來。便再不回头了。
齐福只好唱了个喏。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牢中简陋连个放饭菜的桌子都沒有。我只好蹲在地上将酒菜一样样地拿出來。
严奕轻笑一声。席地坐下來。却只目光深沉的看着我。
我侧了侧身。“你瞧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儿么。怪不好意思的。”
严奕笑道。“沒花儿。比花儿好看。”
我微微地红了脸。垂下了头去。心里却升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來。如同藤蔓。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