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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切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不叫人送个信儿进來呢。我竟不知道。”
“就前两天的事。我听说了姐姐跟长公主的事。一时急怒攻心厥了过去。他叫人來诊治才发现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我垂头抚摸着如兰的腹部。不可置信。才一个月。正是萌芽呢。忍不住责怪道。“你也太不小心。有了身孕自个儿都不知道还來操心我们的事。幸亏平安无事。若是有什么好歹。岂不是要让我愧疚死么。”
如兰握住我的手道。“姐姐说什么呢。如兰的命是姐姐给的。沒有姐姐就沒有如兰。若是保不住他。也是我命中注定。”
“混说什么呢。孩子可是听着呢。这么不吉利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
如兰垂了垂头。轻声道。“是我胡言乱语了。姐姐莫恼。以后再不说了。”
听她这样说话。我的愤怒才压下去了一些。谁能想到那个处处任性胡言乱语的如兰。如今竟要做母亲了。可是从今后我不能看着她的儿女长大成人。不能做她孩子的姨娘了。
看着她沉静若水的面容。我调侃道。“果然是像要做母亲的人了。”
如兰只沉默地垂着头。并不反驳。
我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