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下嘴唇：“节目马上就结束了，以后我不会参加了。”
与其解释，不如直面问题。
“哼，你撞他也没用，别以为我没看见。”老夫人面对余菲的回答总能挑刺。
她满是不喜：“你也别给我画饼，以后不会参加，就是句空话。”
那还要她怎么做，立字为证吗？
余菲也是有点情绪上来了：“奶奶，那你希望我怎么做？”语气相比之前的乖巧，此刻就显得有点冲了。
“余菲，在奶奶面前，容不得你耍脾气。”
一直不说话的闻毅，此刻出声训斥余菲，助长了老夫人的气焰。
“这就是我的好孙媳，说两句都说不得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像是余菲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明明就是他要自己参加的，自己参加后被老夫人发难，他不仅不帮自己，还说自己。
还要她怎样？
也是闻毅和老夫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她不过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攀附闻毅的外人。
余菲自嘲一笑：“是，老夫人教训的是。”
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闻毅身上，语气透着哀凉：“余菲有错，老夫人想怎么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