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监狱里发疯了，现在已经转移到了精神病院。”向阳回复道。
疯了？闻毅皱了皱眉，想起之前余洁儿儿歇斯底里的样子，疯子倒是很符合她的性子。但说疯就疯，也有些太过蹊跷。
希望是他多心吧。
“你继续关注，看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闻毅靠上椅背，眼帘半阖一副淡漠至极的样子，“至于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向阳心里稍稍打了个冷战，他总是会在闻毅这样压迫性的魄力之下感到些不可控的颤栗。闻毅什么都不用做，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人感到压抑。
就是这样的闻毅，才值得他去追随。
向阳扬起一抹笑：“放心。”
这余洁儿儿最好是真疯了。真疯了，他就让她一直疯下去，要是装疯，那他也有法子让余洁儿儿变成真疯。
两人之间的交流余菲毫不知情，她反击乐欢之后，心情连着几天都是好的。
这下可总算了解了葛露露那种性格的好处了，被小人恶心到了，就报复回去，这心里的痛快感可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
正当她这么想着，就听见了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隐约能听见葛露露的声音。